“没错,”凯利揉了揉太阳穴,“据那些流浪汉里和帮派分子接触密切的几个的描述,有些好事者对他边走边哭这件事很不耐烦,想给他个教训,依然是他快速逃跑了躲过一劫。古怪的是那个好事者在当天下午就死了。”

“他杀了他?”

凯利摇头,“恐怕不是,那个好事者死于癫痫发作。”

“为什么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凯利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没什么。”瑞德发觉自己不小心念出了声,“我只是读了太多信息,有些混乱。”

摩根挑眉,这可不像是瑞德会说出来的话。

“哦,对,现在挺晚了。”凯利也看了眼手表,“晚上会有轮值的探员,各位结束讨论后可以回去休息。你们是回家,还是咱们在附近再定酒店。”

“你要回家吗?瑞德。”摩根问。

瑞德捣蒜般点头,“晏青在家。”

“行,回去找你家小朋友。”

瑞德在被摩根拍了拍脑袋后鼓了鼓脸,决定不对他的说法发表意见,他转而去提醒霍奇他的西装裤腿上粘的有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