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脸上挂着怀疑的神色,这让约翰被迫补充道:“他是我找来的顾问,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印第安文化?”摩根挑高了眉。

“邪。。教仪式、原始神灵和原始崇拜的方面。”卢帕斯自己开口,帮约翰解了围,“这些都是相同的,就如同你们的侧写可以适用于不同人种、不同民族、不同社会状况。”

卢帕斯的语言曾说服过元老院的白胡子们,狼形犯蠢纯属意外。

“好吧,”摩根仍然将信将疑,拉上瑞德,把霍齐和吉迪恩叫出来,商量了一会这个想法,最后两位大佬一致同意,霍齐顺便还叫上了约翰。

双眼呆滞的英格丽德毫无反抗地被从另一件条件较好的房间带进了凯利寒冷的审讯室。

她坐在凯利对面的椅子上,两人一个带着手铐,一个没有,霍齐三人则站在侧方,便于观察两人的表情和对话。

“英格丽德,你认识他吗?”吉迪恩手掌交叠着,注视英格丽德的脸庞。

英格丽德的脖子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扭了扭,停止了重复自己名字的回答,道:“grandfather”

“你说他是你的祖父吗?”

“grandfather在我这里是导师的另一种称谓方式。”凯利说出了他今天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