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在网上查了“父母不管孩子算不算犯法”“父母见死不救犯罪吗”等,确定了这是“不作为犯”,才报了警。

乔子维出事的那段路没有监控,但拐过弯的一条大马路上当时是已经安装了监控的。警方的确在那段监控里发现,赵峰的车子匆匆开出后又折回。

更不用说在调查乔莺一案的过程中,其中一个老邻居表示目击到了乔文和袁粟艺追着乔子维跑出的一幕。

那警官痛惜地摇摇头。“只是,目前的证据并不足以证明赵峰不是通过其他途径得知乔文和袁粟艺是乔子维的父母,想利用我们对他们并不好的第一印象修改自己的前科。”

乔胜男沉默着,拿餐巾纸擦了擦湿润的眼眶。

“乔小姐,”年轻一点的警察起身,鞠了个躬,“我们已经查过了乔文夫妻二人的社交软件,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他们的父母也在几年前相继去世了。不过还好,我们查到了当年离家出走的您的踪迹。

“乔文现在的企鹅号是三年前申请的,请问,乔小姐是否知道他更早的社交账号?”

乔胜男被这鞠躬下了一跳,就连餐巾纸都滚落在地上。

咬咬牙,她拿起纸,写下了一串数字递去。

“这是乔文高中那年申请的账号,我不知道会不会有用。”

“谢谢、谢谢!”那个小警察感激地接过了纸条。

这薄薄的一张纸,却好像重过了金银。

把几个警察送到门口,安梅正要给他们开门,就听见里屋门被“吱呀”打开了。

站在门口的,是同样双眼通红的乔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