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文进了办公室却接受了众人目光的洗礼,一瞅,才发现自己衣服上插着一个臭袜子时,他再也受不了了,当即请假回了家,顺便逼着袁粟艺也请了假,把卧室门一关,就开始商量起对策。
“乔莺这孩子不能留了,“乔文点起了一根烟,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有个远房表弟,家里正好想要一个女孩,我们就借口工作忙实在没空照顾乔莺这孩子,把她送出去吧。”
袁粟艺当然知道,乔文这个表弟也不是个好惹的,他有点心理问题,前不久还因为伤害了一个小女孩差点蹲监狱,是女孩的母亲实在觉得事情闹大了丢人,这才私了的。
可她哪里在乎乔莺去了那边怎么样呢?
和乔文一样,现在她一心想着的,也只有尽快摆脱这个包袱。
袁粟艺当即点头,捉起手机就准备打电话。
偏偏铃声先一步响起。
是袁粟艺大学时期的闺蜜,两个人现在还在有联系,据说在备孕二胎。
袁粟艺刚接起电话,那头就劈头盖脸说了起来。
“艺艺啊,我今天去产检,你猜我看见了谁?”
“谁啊?”袁粟艺咽下一口口水,不详的预感突然在心中升起,整颗心脏都仿佛要跳出喉咙眼儿。
果然,那边沉默了一刻,说道:“是你家莺莺,被一个女人带去的。我顺便听了几句,好像是莺莺的幼儿园老师。莺莺她是不是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