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口地嚼着肉,没胃口的样子竟然把烤肉吃出了几分味同嚼蜡的感觉。

他是什么意思安梅当然看得出来,不过是通过一副不想说的样子骗取原身的信任罢了。

既然如此,她所性点上把火好了。

“你果然有什么瞒着我。”安梅停止进食,忍着那股恶心感,握住白江洋的手,“我一直把你当朋友,和你在一起也挺开心的,真的不想看见你这样。”

说到这里她语气更加坚定了起来。“有什么不开心的,就算我出不了主意,也可以听你讲的。”

白江洋有些为难地开了口。“其实……今天约你出来,是有件事想跟你坦白。只是我实在说不出口。”

看着对面的人眼睛一眨一眨,往口里送着肉认真倾听的样子。白江洋叹了口气,从包中拿出了他珍藏的药盒。

然而……

他自认为自己演得不错,可他演给其看的,也是个影后。

“劳拉西……半?”安梅小心翼翼地念着盒上的字,还故意念错了最后一个。

“是pan。”白江洋纠正道,话语间还故意让自己显得有几丝有苦难言,“我有焦虑症。广泛性焦虑症。不吃这个药的话,每天都很害怕。”

也不等对方回话,他飙着演技继续说了下去。

“我爸爸……一直打我。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会打我;酒喝多了情绪激动也会打我;甚至提到不爽的事了,我的作用也是他的出气筒——”

“咕咚。”

话还未说完,白江洋腹中就传来一阵绞痛,还有x门扩约肌的一阵紧缩感。

奶奶的,肚子疼,他想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