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没说话,看了黑眼镜一眼。

黑眼镜浑身一震,赶紧笑道,“呃,我……我觉得有点道理。”

有道理个屁,你根本没听。

我翻了一个白眼,认识这么多年了,他有没有认真听我完全看得出来。

但这时候我也不想拆他的台,便道,“还是得找张家爷爷问问才行。”

说到这里,我就想到了汪临沂,也不知道他对这个鬼母墓是不是真的了解。如果他有关于鬼母的资料,我想问题可能会简单得多。

我们一起回了屋子。

小花和黑眼镜各自回了房间,虽然我看不出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对,但总感觉气氛好像有点紧张。

胖子鬼鬼祟祟打开一条门缝,看了一眼没见小花和黑眼镜,便招手让我过去,小声问,“天真,瞎子真把花儿爷那啥了?”

我白了他一眼,“乱想什么呢,睡觉吧,不该管的别管。”

胖子一拍大腿,骂道,“瞎子忒不是东西,居然对我们貌美如花的花儿爷心怀不轨,这种人就应该拖出去打死……”

有点假。我心说。

你一脸笑意的样子暴露了你义愤填膺是假的事实。

“洗洗睡吧。”

我说完转身出去,上楼的时候发现今晚也有月亮,已经有丈余高了,小阳台外面摆着一张竹制的躺椅,我干脆躺上去,伸个了懒腰后,全身都透着舒坦。

闷油瓶不在房里,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我躺了一会儿,就听到附近好像有人在悄悄说话,听不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