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爪一下子飞出,扣到对面距离我们比较近的一棵大树的树杈上,他用力拉了拉,确定很稳才道,“我先过去接应你们。”
我心想着是不是得露一手给这小子瞧瞧,不然总感觉他把我当废物在照顾。
胖子抱着树干,像只考拉一样,不服气道,“小子,你别看不起胖爷,胖爷当年下墓那会儿,你小子还没出生呢,等胖爷给你露一手。”
张苟苟说完也不理会我们,自己“刷”的一下踩着绳子就滑过去了,动作非常利落帅气,比杂耍走绳的绝技还要再帅几分。
所以我们被当废物照顾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我不太想承认,只默默感叹一声,张家人全他妈是异类。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胖子就对我做了一个你先请的动作,“天真无邪同志,炫技的时候到了,希望你不要给组织丢脸。”
组织?什么组织?老年人打脸组织吗?
我认命地上去了。
因为无法像张苟苟那么装逼,只能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挂到绳子上,然后抓着滑了过去。
我露的这一手不算狼狈,但也不算炫技,轮到胖子的时候他比我还惨。因为太重结果像条咸鱼一样挂着,将绳子拖得往下坠了一米多,他骂骂咧咧怪绳子太细。
我叹了一口气,抬头打量木屋。
修建木屋的三棵大树树干几乎都有四五个人合抱那么粗,木屋地板是围着树干搭建的,像栈道一样修成了圆型,半径不超过三米,然后屋顶做成斜面,也是围着树干铺上了茅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