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非常不客气,进来就去我房间睡了,还嘱咐我们不许吵醒他。
黑眼镜瘫在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徒弟,去搞点吃的。”
我大骂黑眼镜不要脸,认命地起身到对面的煎饼摊买煎饼。
张家那位帅小伙看见我过来,犹豫了一下才问,“你要点什么?”
我道,“随便来两个煎饼。”
之前胖子仗着自己是张家族长朋友的身份,经常过来吃煎饼不给钱,最后账都是我结的。
小伙子动作麻利,很快就给我摊好了饼,结果我付钱的时候他却坚决不要。
我道,“你要不收钱,我不让你搁这开了你信吗?”
张苟苟脸色一变,将我手中的十块钱接了过去,有点委屈地道,“你能不能微信支付?”
我手中的煎饼差点直接甩他脸上,咬牙道,“能。”
张苟苟高兴地笑了起来。
我说什么来着,张家人普遍智商不高。
拎着煎饼回去,黑眼镜已经睡着了,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看起来非常疲惫的样子。
我将煎饼放在桌上,坐在沙发上开始发呆。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空落落的。
这么多年了,孤独应该是我的常态才对,我不明白我现在这坐卧不安的状态究竟是为什么。
直到小花将我拍醒,我才发现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几点了?”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看向墙上的挂钟,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人挂在门梁上,转头看去就见坎肩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趴在门前。
一瞬间我被吓得差点跳起来。
黑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