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俄斯没忍住咬了某个厚着脸皮乱扣黑锅的人耳尖一口。

只披红披风又不是他要求的,明明是某个人或是无意或是存心色诱。

每一回他都忍得很辛苦,神经紧绷,生怕露馅,偏偏某人像是不知厉害似的,总在撩拨,害得他几次失控。

“怎么?看你的神情……好像还不服气?”雅辛托斯压着卡俄斯的手,十指交缠在一起,“那我们算算旧账,沐浴和按摩,是不是你主动提的?”

“……”

雅辛托斯低笑:“你这叫什么?克制了,但没克制全?说你道貌岸然,错了吗?嗯?”

卡俄斯辩无可辩,只能用唇封住某人能说会道的嘴,用实际行动坐实犯上作乱、道貌岸然的罪责。

他好像是挺道貌岸然的,给自己找了无数次借口。

从一开始说服自己只是迫不得已、毕竟总不能眼看着其他人帮雅辛沐浴按摩,到后来的“迫于”雅辛托斯追得太紧,“只能”同意一点点肌肤接触,再到后面的亲吻、缠绵。

说是自我克制,却一直都在失控。

明明在没道歉取得原谅前,他应该遵守上一世的承诺,但他的底线可太容易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