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俄斯有些听不下去了,抬手捂住雅辛托斯挂着促狭笑意的唇,原本挡在雅辛托斯后颈的手一路向下。

其实后来,他们两人在雅典召唤死神的时候,卡俄斯对此不是没有懊悔过。

大部分时间,不在雅辛托斯身边时,他都会探出几分神识悄悄跟在雅辛托斯身边。但他那时总爱钻同一个牛角尖,就是雅辛托斯和阿波罗出游时,他打死都不会窥探。

一方面是觉得,这种情境下还眼巴巴地窥伺,确实过于难堪了。另一方面,也的确是不愿看那些势必会让自己难受的画面。

结果因此错过了雅辛托斯第一次为他捏的泥像,他当时知道这件事后,气闷了大半天。

不过……卡俄斯吻着雅辛托斯微微滚动的喉结,听到对方在耳边没忍住低低地溢出一声闷哼,又觉得那些从前压在心里、总是过不去的事,在这种时候被提起来,似乎开始显得没什么大不了。

月色下,树影婆娑。

雅辛托斯微仰着头,拉长的脖颈浸出一层薄汗,有些无力的手抬起来,搭住卡俄斯劲瘦的腰身。

这人有个坏毛病,越耐不住就越要嘴上不让人,非得说点骚话展示自己嘴有多硬,在某些特殊时刻也是如此:“原本这里……有条腰带的。出了一趟斯巴达,就不知道给丢哪儿去了。”

卡俄斯捉住雅辛托斯作乱的手,吻了下无名指:“没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