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就是他做下这一切的目的,只是原本计划是一辈子,如今要被压缩成两个月罢了。
但如果两个月之后就要死了,那不也还是一辈子么?所以也没有什么区别。
凌晨的时候,薄胤身上的温度终于恢复了正常,陈澄水蛇一样缠在他身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雕塑般完美的俊脸,慢慢又亲了他一下,目光落在床帏间透进来的阳光,然后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黑发披散在洁白的肩头,发尾一直垂到腰线以下,轻轻晃动的时候擦过尾椎,线条流畅的小腿跨过了身侧的男人,衣服被捡起,松松披在身上,挡住了一切引人遐想的位置。
他清洗了自己,又来给薄胤擦了身体,掩盖下自己昨晚的罪行。
民以食为天,陈澄决定以天为标准,来定义今日。
所以他又包起了饺子。
他翘着腿,一遍抖着一边哼哼一边擀皮,包到第十个的时候,薄胤从床上悠悠转醒。
固然陈澄已经把犯罪物品全部清洗干净,但薄胤还是若有所觉地望了过来:“昨晚……”
“你中了箭,昏迷了。”陈澄瞥他,道:“真没用,一点小伤睡这么久。”
“所以你趁我昏迷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
“我见翘着,觉得稀罕,就玩了一下。”
“……”薄胤脸诡异地红了一下,半晌才道:“你,别这么,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