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倒不是说爱情里全不能耍任何心机,只是你耍心机,也得找个爱和你对着耍的人。
05
那日晚上,薛洋究竟没能蹲到蓝慎德,待他终于从竟把一起猎薛洋划归做有趣的相亲项目的金凌和苏涉手下逃脱时,不夜天的客人们也早已打道回府了。
他再有机会见到那家伙,已经是一年半后就连苏悯善这个大龄单身汉都出嫁了——准确地说是嫁进主家了——时候的事了。
一年半后,温旭长成了个小萝卜头,能被大人牵着在地上跑了,那个没理想没抱负一年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带孩子的蓝慎德于是就牵着小屁孩的手跟着温宗主一起来赴宴了。
如果只是秣陵苏氏的婚事,那自然请不来什么有头有脸的宾客,但是大婚的是金家的少主,自然能来的人都来了。
顾思明倒是没来,蓝慎德注意到。为了避开这个,还真跑去了北疆说是寻药,犯得着吗?
“金公子,金公子,”顾家的老管家带来的贺礼除了面子上的那份儿,还又带来了盒药膏和一个方子,这是他单独交给金凌的:“金家办喜事,宗主却因故不能来,他说这便算作是赔礼了。”
“这是什么?”
金凌好奇地看了眼那个镂着梅花纹样的盒子。他今日一身喜气,额头上的一颗朱砂跟苏悯善咬出来的似的,人虽被单独逮到了,目光却还时不时地追去人群中同样穿着喜服的身影,生怕他被自家舅舅欺负了去。他有几分好奇,却又急着回去。
钟叔虚了下眼,将这一切圆得仿似只是顾家宗主对金麟台少主人顺道的提前示好,而不是他主子这些年翻了无数医书试了无数法子熬出来的苦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