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现在是后悔的。”胡旭瘫在地上，叹气说了一句。

一旁，冷晓波哭丧着脸道：“各位长官，我是受到他的指使和蛊惑才去干坏事的，我本来是不想的，都是被逼的，没办法啊……”

“冷晓波？”便衣警察又笑了笑：“你这么辩解，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是个受害者，实际上，你比胡旭还可恶。”

“我……”

便衣警察接着道：“大学二年级，你下迷药强奸了同班女同学，五年前，你在乐士酒店，失手杀了一个女子，事后对人尸体进行侵犯，最后把人剁碎悄悄掩埋，四年前……”

“别，你别说了，我认罪，认罪！”

听到便衣警察如数家珍地道出自己的罪行，冷晓波面无血色，刚才的狡辩劲头，已经全然不见，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认罪？你早该认罪了。”便衣警察一挥手冷冷道：“都带走！”

胡旭两人被刑警押上了警车，便衣警察扭头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方正坤，冷冷一笑后，迈步离开。

警察离开，一个小时后，泉阳集团，总裁办公室中。

方正坤接到了一个电话。

“方总，我们集团的两家子公司由于药品不合格，被质量监督局的人勒令停止生产了。”

“糟了！”方正坤暗忖。

半小时后，方正坤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方总，云南白药起诉我们集团仿冒他们最新的产品，说我们侵权了。”

十分钟后。

“方总，我们公司的股票一直在跌，快跌破一个百分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