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清的酒都经过特殊处理,能容生物像鱼一样在里面捕获氧气,但不像空气那般舒畅,永远处于半窒息的状态。
药酒浓度很高,景长泽大口吞噬,贪婪的汲取着其中的氧气。意识好似清醒,好似昏迷,酒精控制了他的大脑,疼到极点,却突然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冉冉升起。
窒息感略微减退后,那种特别的感觉越发强烈,是如此舒适,充满了他身体开始发热,急切地想要寻求抚慰。
洛林清在药酒里面加了什么!
某个本不该有反应的部位此刻却起了反应,酒液缠绕在其旁流动旋转,给予远远不够的慰藉。脑子里半是窒息感带来的疼痛,半是幻觉一样的舒爽。昏沉间,景长泽感觉自己好像被泡在舒适的水里,有人在温柔的触碰他的身体,如同极度疼痛的病人被注射了杜冷丁,令人上瘾。
“唔——”
景长泽嘴角溢出□□,感觉来得如此急促,迅速缓解了窒息,在体内炸成一团,高/潮来的剧烈又舒爽。他抖动几下,全身软绵绵的,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怎么会这样……
他听说过这种事情,某些特殊爱好的人会喜欢做类似的事情,但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没想过竟然会从其中尝到了几丝愉悦。
体内的热度没有消退,反而随着时间而愈演愈烈,伴随着不间断的缺氧,下一波痛苦和慰藉感很快袭来,景长泽很快再次陷入难忍的悸动中。
没有人会来帮他,只有包裹住身体的药酒,以及往复不断的窒息和高/潮。
洛林清站在外面陶醉地欣赏酒罐里绝美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