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谓不震惊,慕容冲所谓的生意,就是指这些吗?
一时间,她品不出好坏,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心里一阵五味杂陈。
随着第二块解抛开,却是一块废料,花白一片什么也没有,于是又有人猜疑,这小子不过就是运气好。
但随着第三块翡翠毛料切开,又是满堂喝彩,纯正的老坑玻璃种帝王绿,幽深苍翠的浓绿,色泽通透,雍容之态难掩,仅切了一个面,价格就被抬得出奇的高。
谁料,慕容冲淡淡一笑,道:“褚爷一直说没找到一块合适的玉,我瞧着这帝王绿,极衬褚爷,这块石头,便孝敬褚爷了。”
在场众人又是一阵窒息感,能将马屁拍的这么理所应当且豪气的,实乃无人出其左右。
要知道,这块毛料切开的品相可是出奇的好,质地细腻通透,一条长长的莽带,后面大半截也是松花遍布表皮,一看就是老帕敢的,若后半截再出这么大一块玉肉,那价钱,没一两个亿是拿不下来的。
褚爷倒是爽朗一笑,非常受用,当即也不推脱,这下好多人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别人能成为褚爷的座上宾,那得有真本事,还有与之匹配的气度。
反观另一边赌石教父唐掷,收获也不小,一堆人围着起哄,但彩头却不及慕容冲这边好,切了七块也才赌中三块,但至少没亏本。
所谓神仙难断寸玉,也不是无道理,赌石这玩意儿,到底的风险过高,大多的倾家荡产者多,一夜暴富者少。
否者,那么容易的话,人人都可一夜暴富了。
一场豪赌下来,几家欢喜几家愁,倒底还是杞柳台抢尽了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