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铜牌背面的羽形文实在难解译,总觉得还有些别的什么含义。”
闻言,柳颂将铜牌翻过来,背面刻满了一种看不懂的古文字,瞧着字形却有些熟悉,似乎哪里见过,不待想出由头,就听古教授叫她名字,“柳颂,你看看这羽形文,像不像上次那几篇镇墓文?”
古教授一句话,让柳颂脑里一个激灵。
是了,虽然雕刻手法不同,但字形却极为相似,也就是说,这铜牌后面刻着的,也是古鲜卑文?不仅喃喃道:“确实很像”
“不如让你那位朋友帮忙看看,能否解译出内容?”
古教授倒底的老学者,当时一看便想到前段时间困扰多时的十六国时期镇墓文,既然柳颂那位神秘的朋友能解译出那些,那这个铜牌背面的文字自然也能看懂,或许这背面古文字记载的,就是这个墓主人的信息。
“这”柳颂稍稍沉吟了片刻,她自然知道或许慕容冲能看懂,但慕容冲的身份实在太过特殊,虽然一开始的确打着让慕容冲帮忙解译的主意,可在真的相信了慕容冲的真实身份后,她又开始害怕,害怕他接触这些太多而暴露身份,那将是致命的危险。
“我回去后尽量去联系一下吧其实也不是很熟,加上那人比较孤僻,脾气也不好”
古教授神色肃穆,非常认真的看着柳颂,恳切道,“不管如何,你一定要想办法联系上他,这个铜牌后的内容实在太重要了,关乎着咱们这个项目的研究结果。”
“好好的,我一定想办法。”面对自己恩师的要求,柳颂始终无法拒绝,只得应下。
几位教授还在争对照墙探讨研究,柳颂插不上话,便继续去看自己之前研究的墓室壁画,低头低的久了,脖子便酸痛得很,她扬起脖子转动一下,顺便舒展了腰身。
可就在仰头拉伸时,突然注意到头顶,墓顶藻井上,高大的藻井上似乎,还刻画着什么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