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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最好,我不希望您在这个时候,给庄园惹上什么麻烦。但你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我会尽我的能力。”

另一边,老达西先生跟年轻的威克姆说了几句话,又把一对儿女叫到身边。他深感自己时间不多,对着儿女,将深埋多年的心里话全盘托出。

没过多久,律师到达。

老达西先生最后确定了遗嘱,给年轻的乔治·威克姆在教区内留下一个牧师的职位,给儿女分配了所有的财产,没过多久就疲惫地昏睡了过去,之后就再也没能醒来。

五天之后。

德文郡,邦德庄园。

苏芮一大早收到从德拉福转来的信件,来自她的好友乔治安娜。

她的父亲,被病魔折腾了几个月后,终于还是撒手人寰。

与此同时,布兰登上校和约翰爵士终于回来了。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蒙德尔登太太作为庄园的女保护人,实际上对佃农们的生活并不关心。能让她脸上的笑容真挚一些的,只有她的四个儿女。

不过即使如此,她仍然会象征性地询问一句,哪怕帮不上什么忙。

约翰爵士的脾气一向以儒雅亲切闻名,但听见妻子的问题,他还是忍不住黑了脸,愤懑不平地嚷道:

“我可从来都没有见过那样狡猾的人,我们每一次上门拜访都扑了个空,唯一一次在他家门口将人堵住,对方却完全不以为意,他简直是个老混蛋,当时要不是布兰登拉住我,我早就想照着他那张脸狠狠地给上一拳。”

布兰登上校同样闷闷不乐,那位先生一直在拖延时间,从不给他们准信,一旦工厂没有办法按时建成,那佃农们大量种植的甜菜,最终会烂在田地里。到时候不光一年的付出打了水漂,很多抱着借此次机会奋力一搏的穷人,甚至有可能会因此饿死。

如此严峻的情况,对始终不以为意,他拉住约翰爵士的时候,何尝不是在拼命控制自己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