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人也都各个厉害,都是一把好手,我就开始撒手不管了,但很快公司里的人基本都被范玲玲给同化掉了,都是她的人,公司的账目一点问题都没有,我也没发现问题。
可是公司已经空了,被她转移空了,我当时在申城那是可以说呼风唤雨啊,但是在不知不觉中,我的人脉成了她的人脉,我的产业全部被她掌控了。
直到有个好友提醒我,我才发现不对,当我发现不对已经晚了,我没话语权了,甚至我都拿不出钱来了,一夜之间,范玲玲消失了,孩子也走了。
我是后知后觉啊,当时在港岛的时候,一个医生朋友就提醒过我,说我儿子骨龄好像和同年龄不一样,我也没在意啊,后来我联系到那名医生,他就说那小子骨龄发育压根不是那个年龄段的,当时给了我提醒,可我太信任范玲玲了,人家也不好说什么。
我从风光无限,到一贫如洗,就在一瞬间,而且范玲玲用我的公司借了好多的钱啊,最后债主都找到我了,我压根没钱了,我父母也因此事气急攻心先后离开了,一个富裕的家族就这么被我玩没了,家里产业被人抢走了我真的罪该万死啊。
最后我也没见到过那个女人了,我从万人敬仰到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都是自有应得,我这几十年不断打听着,不断回忆着,反思着,我查看了当时留下的所有数据,我找港岛那边人查了,那个范玲玲压根不是什么正规老师,就是个代课的。
而且那个身份也是假的,范玲玲这个人早就失踪了,我当时知道我被人做局了。
翻看账本上的每一笔账单和汇款记录还有签字的人,我都查了,全部都是假身份,你说的那个租车的事,我当时压根没参与,因为当时范玲玲给我弄了个新的业务,非常的忙,一个国际订单,家里事基本她和公司里人负责,我就在那时候被架空了。
也怪我太盲目自大了,总觉得自己最厉害,魅力无限,范玲玲是仰慕我的存在,现在想,我就是个笑话。」
赵明阳沉思了下说道:「那你知道有没有会盯着孩子下手的事?我的意思是非常有团队效率的拐骗,布局一年以上的,类似你这样的做局方式。」
赵明阳之所以会问石强,因为赵明阳知道没人比他现在更了解作局这些事了,他此生都在研究了,一定会关注到这个,他不可能就甘于做个拾荒老人,这就不符合逻辑,他铁定是会去查的,这才是人性。
石强看了赵明阳一眼,大概知道赵明阳找他的目的了。
「这个不好说,如果是设计很周密的,这个无非是两种,针对性目标,有的买家要龙生龙凤生凤,就会要求孩子背景,家庭背景,无非是做养子养女,或者养媳,这类的都是出大价钱的,不急着要。
还有一种就是俗称的救命药,把这个救命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一直带在身边,这种的其实会需要更针对性的。
你说的这种情况,其实更像是另一种,和上面的都不同的一种。」石强说道。
「哪一种?」赵明阳问道。
石强点燃一根烟说道:「这个其实更像是我遭遇的,我一直怀疑,当初骗我的范玲玲带的孩子,可能也是被诱拐后训练的,或者范玲玲也是从小被人训练的,如果你说的和我的当时汽车租聘公司有关,极有可能是一伙人所为。
这群人非常的可怕,他们利用情感可以轻松的骗走一个几代人打拼下来的家产,我这么多年查到的信息,我发现很像是娱乐圈现在报道出的一种局,就是名媛局,有的经纪公司会培养一些超模,专门针对单身黄金汉下手。
我每天那样苟活着,其实
是为了调查一件事,既然你也在查,那我就和你说了。
当年我被骗后,基本再无翻身机会了,债主天天找我要钱,我只能想方设法还债,还好房产他当初要卖,得我签字,房子都给人了,但是我在这个还债过程中,思考后,发现了一些信息,那就是范玲玲为什么那么了解我?
一定是有人把我的信息整理泄露了,而这个人,一定是非常了解我的,我身边的人其实我都知根知底,那么到底是谁呢?
我思来想去,有一个人很可疑,那就是我们家的一名阿姨,就是保姆,那个保姆在我们家工作了两年。
她很少说话,做事很认真,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之前看到过她和我公司一个小伙子在街上被我看到了,后来她和我解释那是她侄子,她也才知道侄子在我的公司工作。
我当时有点怀疑的,但是发现她那个侄子也没做什么,很快就离职了,如果大胆猜测一下,她那个侄子被我发现了目标,就离开了,又换了新的人,这个新的人是他侄子离开后我公司又招聘的,或者和他侄子进公司的人里还有他们的同伙。
那只能说家里,这个保姆观察,公司里他们另外人观察,就是冲着我来的,最后把我的性格,行动轨迹全部掌握后在让范玲玲出现。
而能知道我行踪的,一定是司机了,我当时的司机是跟着我很多年的,不过中途,他家失火了,家里人重伤在医院,他去医院了,我就重新应聘了一名司机叫做黄成,这个人是港岛本地的,做事很有眼力劲,我也很中意这个司机。
现在想想,这伙人很像是你说的,做事分工明确,但是我总感觉除了那个保姆和那个职员是熟悉的外,其余的人,好像真的一点联系也没有,很可能每个人负责一个工种,压根不认识,最后我就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