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些事,同事之间打听不好,如果说出来,帮不上忙也尴尬,你可以选择不说。”
布奋进问赵明阳有没有烟,赵明阳身上也没带,他打了个电话给顾嫚问她办公室有烟吗?
顾嫚告诉了赵明阳她的办公室密码锁密码,然后赵明阳进入后在抽屉里拿出两包细烟又拿走了一个打火机。
估计顾嫚回来发现少了打火机一定会气疯了,拿我烟可以,别动我打火机,每次招待人聊天,顾嫚的打火机总会被人顺走。
赵明阳走到会议室,拆开一包烟,递给了布奋进一根烟,给他点燃。
布奋进抽着烟,坐在那里看着窗外,好像陷入了沉思。
“我父亲酒驾带着我母亲骑着三轮车, 被一辆面包车撞了,我父亲本来就喝酒了,属于责任方,但是呢,如果按照咱们这社会,被撞的怎么讹也能讹一笔钱了,毕竟对方是肇事方,而且是面包车。
可是好死不死,那个面包车司机开的车保险到期了,而且他还开的不是他的车,是他上班公司的车,人家公司是不认的,司机是没及时去审车,而是偷偷开公司车出来拉私活,公司不要求他赔偿就不错了。
那名司机,我也找人打听调查了,老婆患重病,父母早逝,还有个两个三岁多的孩子,生活都特么苦的快揭不开锅了,我怎么让他赔钱?
我不是什么大善人,可是我也不能让他赔啊,因为我把他逼死了,他也没钱给我,我爸妈现在都躺在医院里。
还好有我姐照看,但我得拿钱出来,不给钱不给治,我爸直接住了icu,我前几天回家看了一下又回来了,我知道我在那里没用,我得筹钱了,现在从icu出来了,我妈也腿部骨折住院了。
两人居然把我给他们买保险的钱拿去存起来了,压根没买,你说我能怪他们什么?怪他们有用吗?没用!他们就那样了,一下三十万,拿出去了。
孩子要上中学了,我们那边学区不行,刚把之前房子挂出去了,新房付了定金,结果遇到这事,我把车子拿去抵押了。
我特么恨我自己,为什么拿个三十万,都拿不出来了,更不能跟我老婆说,他知道后还会怨我爸妈,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