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山转身走向了开放式的客厅,只有回字形的沙发和茶几,非常的简单。
赵明阳走了过去,沈南山给赵明阳倒了杯茶说道:“文案是你自己做的吗?”
“算是吧,但也离不开团队,我就出了个方案。”赵明阳接过茶说道。
“很好,想过从事投资这一行吗?我觉得你很合适。”沈南山看着赵明阳说道,他看起来很斯文,儒雅,但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就是那种可以把你一切心思看穿的压迫感。
“没打算,我比较安于现状,是一个小富即安的人,也没那个脑子去玩投资。”赵明阳说道。
沈南山笑着看着赵明阳说道:“我不信,你整个人给我的印象就两个字,野心!你的野心很大,是不想和我合作吗?你知道我是谁是吧?”
“知道,我们做运营的其实也算半个投资圈的,想不知道您都太难了,您在我们圈内很有名,非常有名,因为我们服务的很多公司都是您投资的公司。”赵明阳说道。
“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人?”沈南山拿起茶杯问道。
“不清楚,不知道你是否是挣脱了束缚的人。”赵明阳看着沈南山说道。
沈南山脸上的笑意逐渐的消失,第一次没有以一种上位者的姿态看着赵明阳,而是惊讶,一种从内心深处的惊讶。
“那你觉得,谁挣脱了束缚呢?”沈南山问道。
“这就多了,比如那些老牌资本,国内的类似段大佬那类的,基本跳脱了束缚,已经成了棋手了。”赵明阳说道。
沈南山没说话,赵明阳说的没错,他和国内几个知名的投资人,其实都在试图挣脱束缚,直白说挣脱棋子的命数,在向棋手转变。
他们这批人早年都是留学生,然后回国后的第一笔创业资金都是老师和投资人给的,说白了就是个打工人。
外人看着他们光鲜亮丽,赚的的盆满锅满的,但其实他们赚的钱都被之前给他们投资资金的那批资本抽走了,沈南山这群人最多就类似销售赚个提成。
他们前期赚的那些钱,自己得到的很少,大部分被那群人抽走了,谁也不想永远这样。
“还没完全解脱束缚,老段和其他几位,属于异类,很难复制,尤其是老段,他现在的段位,其实已经在国内没什么对手了,他的对手是欧美老牌资本,现在他已经去国际市场玩了,和荣家差不多,已经属于下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