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皮条的几名随行而来来的人员,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因为都跟了他混大半生了,此时出了这事,没人想看到。
但就是这么的错不及防,就特么的一条财经新闻,就特么的一个公众号报道,怎么就这样了?
下一个是谁?自己女儿意外失足坠崖吗?
还是他周皮条心脏病突发意外身亡?还钱,必须赶紧把那些人的钱还了,那批人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网,全球各地都有关系网,跑不掉的。
这不是得罪了一个人啊,周皮条在陪同人员的搀扶下重新买了回去的机票,不能躲了,必须回去解决了。
躲不掉的,电话声再次响起,是火箭父亲的:‘怎么了?’周皮条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我~我才知道~我闺女和你儿子在同一辆车上,我不想死啊!周哥想想办法吧……”
“没有办法的,只有还钱了,他们已经不信任我们了,告诉其他人,把所有能卖的都卖了还给他们,窟窿暂时还不大,其余的还不上就看他们怎么说了,早知道特么不送孩子出来了,艹!”周皮条挂断电话,好像又老了几岁,捂脸蹲在地上痛哭。
他永远不会为被他儿子和女儿伤害过的人哭,如果早点哭也不会这样了。
其实周皮条之所以这么害怕最主要的原因,有人没打电话给他,让他该怎么做,这就证明了这事只能周皮条自己扛了,对方不会露面和出手了,亦或者对方也出事……
······
“钟琴人呢?”章梓枫向一名女同学问道,今天怎么没来补习班啊?
“她家出事了,债主堵住她家门了,她爸妈挪用人家钱财,我也听我家里人说的,说她家做的行当不干净。
其实吧,钟琴没出事我也不敢和你说,之前我是不是让你别和钟琴走的太近的?”一名戴眼镜的女生说道。
“怎么了?”章梓枫说道。
“怎么了?我和她之前是在同一所学校的,钟琴以前可坏了,专门整人,她们所在的班级,学校都没有人愿意去靠近,后来,好几个被学校全退了。
她和你走得近,就没好事,我当时提醒你,还被她警告了,这女的一般靠近别人就没好事,我不是嫉妒她和恶意重伤她。
你从外地过来不了解她,她这个人属于表面看起来好女孩,但是对于刚接触的人,她们那帮人没一个好的,可坏了,专门骗人,然后把人带入一个圈子里整别人,她就是想整你啊。”
“真的假的!”章梓枫不可置信的说道。
“骗你干嘛,你去问问她的初中同学,她为什么来我们学校上语言班的,因为她都换了两个高中了,这只能出国了。”戴眼镜女孩说道。
戴眼镜的女孩说的也就真真假假,但这女孩的家里人就让她就这么说的,刘行长,胡总,刘总,三个人也算在申城混迹几十年了,申城就这么大,打听谁家孩子在外高上语言班不难。
找个孩子传个话给章梓枫也不难,赵明阳本来想和章梓枫说的,但感觉不行,不能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