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留下显眼的伤口,那就有几天都得遮遮掩掩,留意不要让人看见端倪了。
想到这里,她心里的恶趣味越发发酵起来。
虽然不知道是哪儿惹到他了,但看他这副样子,真是气得不轻呢……既然如此,那也不要追究缘由,就好好玩味且享受他的怒意好了。
“那也没办法,谁让我是五条悟呢。”
最强咒术师俯视着这个嘴里说着没他不行,事实上却从来只肯背着人找他,随时做好全身而退准备的虚伪女人,心想,要不是看在你实在是疯得厉害,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的份上,姑且忍让一下,我才不会纵容你到这个地步。
但是,你也不要以为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双手背在脑后,戏谑着道:“总是按你的玩法,久了也让人觉得腻。”
“你虽然是个很糟糕的家伙,但好歹也是个女人嘛,偶尔也要记得把‘温柔顺从’这种品格捡起来用一用吧?”
希音拿手指抵在唇边,佯装惊讶羞涩,微低着头,拿眼角扫他,“那你是打算怎么?”
她是真的好奇,最强咒术师行事风格张扬肆意,穿着打扮也很时尚,从一米九多的个头到内在个性,,就没有一点日本男人的内敛阴柔,唯独那方面,意外传统保守。
所以这段关系里,从开始到现在,最强咒术师都不是骨子里想怎样就得怎样,一点不屑于掩饰自己真正想法的,大野希音的对手。
“说出来就太无聊了。”
白发咒术师倨傲道:“总而言之,你乖乖听话就好。”
希音委委屈屈,兴致盎然地同意了,“什么啊,我不是一直都很听话吗?”
散落在浅色布料上,散乱铺展的发丝像朵开至糜烂的花。
竭力放轻的呼吸声细而深长,带着随时要被截断般的颤抖,像把锉子一下磨动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