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可笑。

楚默笑着笑着，泣不成声地哭了起来。

在楚默离开后，皇宫里的老皇帝忽然失态地叫所有人滚出去。

他赶出了所有人，包括潘英才，随后叫所有人退出两百米之外，然后他亲自关上大殿的门，并将其从里锁上，干完这一切之后，他的手早已是颤抖不已。

他用手死死握住自己的手腕，试图控制自己的发抖，然而并无什么作用。

他看着自己倒在血泊之中的大儿子，一步步的走过去，越来越近，直到他的儿子就躺在他的脚边，血液染上了他的鞋子和衣摆。

他蹲下了身子。

他跪在了血液里。

他拔出了插在自己儿子胸口的刀。

他抱住了自己儿子的头，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胸口，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掉。

他哭着，声音段断断续续地喊着：我的儿啊。

这是他成年以后，第一次留下眼泪，第一次哭泣。

他最优秀的孩子，完全继承了他所有甚至是更严加格的成长经历的孩子，花了一生心血的孩子，真的死了。

他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谁来告诉他。

可是没人会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