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千束,”电话那头,贝尔摩德的嗓音性感成熟:“有进度了吗?”
“抱歉,目前我没有发现任何蹊跷。”
“哦?那你打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在想也许我们可以做个局把苏格兰引进来。”
“比如?”
“挑选一个重要人物,让威士忌去负责暗杀。如果苏格兰真的是警视厅公安的卧底,那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破坏暗杀行动。我会在这边盯紧他,真相如何到时候一试便知,不是吗。”
电话那头是良久的沉默,直至井上千束屏住呼吸,悄悄吞咽下舌根处的唾液,贝尔摩德才轻笑出声。她用波澜不惊的语调笑着回复:“可以,等我消息。”
缓缓吐出一口气,井上千束挂断电话时甚至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咚咚声。大概是曾被贝尔摩德照顾过一年的关系——起码失忆初的前几个月确实是贝尔摩德在照顾她,井上千束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
“解决了吗?”
安室透正巧从卫生间出来,他擦干净手,绕开地上的地铺走向沙发。
“嗯,贝尔摩德那边应该是搞定了。”
井上千束把手机丢在桌子上,扭着身子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屁股动来动去,还没找到合适的坐姿,千束就被松田阵平收紧了扣在她细腰上的手。
悄悄红了耳尖松田阵平:“啧,不要乱动。”
井上千束仰头瞥向把下巴搭在她头顶的松田阵平,瘪嘴抱怨道:“那你把我从你大腿上放下来啊,我会觉得坐得不舒服想要换姿势,还不是你的关系。”
她已经被松田阵平抱在怀里整整一个上午了。
松田阵平这两天虽然没用绳子拴着井上千束,但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除了去卫生间时会被千束强行推出去,其他时间他都寸步不离地跟在井上千束身后。只消井上千束在哪里落座,他立马跟过去把人抱起来,自己先坐下,再把人搂着坐在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