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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全警视厅公认的手指最灵活的警官,却在把土豆切成粗细统一的细丝上屡屡翻车。

“啧,我为什么非要做饭不可。”

第七次按照食谱一步一步操作,装盘后的成品却和效果图相差十万八千里后,松田阵平单手叉腰揉着自己的发,烦躁到不行。

虽然味道不差——就是普通水准,不难吃但也不算美味,但为什么成品会和效果图差这么多。

“可是如果不会做饭的话,结婚以后就只能由千束酱承包每日的做饭任务了,会很辛苦的哦。”

“啧。”

眉头皱紧,松田阵平重新洗干净双手,照着下一页菜谱尝试着把牛肉切成丁。做饭时的动作虽然笨拙,也时常因为成品和效果图不同而气闷不已,但下厨时的认真专注和得到千束夸赞时的喜悦心情是不会骗人的。

萩原研二:“鬼佬要是知道了会哭的吧,当初在警校学习时你都没这么认真过。”

松田阵平:“啰嗦。”

相处的两年间,机动队恶犬已经从最开始的“只在休息日挤在厨房和千束一起做饭”变成后来的“让千束去沙发上看电视,他们负责做晚饭”发展到现在的“承包千束的厨房”。

“可恶,”把碗洗干净的萩原研二一脸怨念:“我好想吃千束酱做的咖喱饭,已经好久没吃过千束酱的手艺了。”

为喜欢的人做饭确实是一件幸福的事,但偶尔也会想让小兔子为他们准备美味便当。吃下心悦之人的手艺,和让心悦之人吃下自己做的饭,都是一件让人由衷感到幸福的事。

都怪诸伏景光,是他把他们给卷起来的。

萩原研二甚至能想象出如果某一天他拜托千束为他准备便当的事被诸伏知道后,那个黑心猫猫眼会以什么样的表情心疼地说出诸如“是我的话才不舍得让千束做饭”的话。

“呜,咖喱饭,想吃千束酱的咖喱饭。”

怨念超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