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是傻逼吗?!在别人眼里,这个温诺是和那个恺哥是一块失踪,失联的!警方会用多大力气找恺哥,就会用多大力气找温诺,你他妈明白吗?”府刚低声吼着质问道。
张世忠被府刚喊的脑仁嗡嗡直响,表情有点懵。
“剩下的你不用管了,我给你办!”府刚干脆果断了说了一句,随即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后说道:“哎,战铭,你带家里那几个人来一趟火葬场后身,要快……恩,带上点东西……最好弄一个大袋子……!”
……
另外一头。
客运站附近,大柱和二柱,拎着简单的行李,已经坐在车上等了两个多小时了。
“这怎么还不来?!”二柱有点烦的骂了一句。
“没事儿,订车的哥们,给我的是包夜的钱,等多长时间都没事儿!”司机抽着烟回道。
“操你妈的,我们不走,你就不费油呗?”二柱这人异常粗鄙,自持生猛过人,所以,张嘴必伤人。
司机上下打量了一下二柱,发现这人透着一股浓浓的虎逼之气后,也就没跟他一般见识。
“是他妈的该来了!”大柱也有点疑惑。
“翁,滴玲玲,起床了,起床了!”
就在这时,一阵欢快的声音再车内响起。
“什么动静?!”二柱一愣后,指着司机骂道:“你他妈把收音机关了!”
“大哥,咱能讲点礼不?!你瞎啊?你看不着我收音机都拽下去了?”司机有点要急眼的回了一句。
“啊!没有收音机啊!”二柱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