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只有两种芙尼塔瑞亚人:一种爱着初夏,另一种假装不爱初夏。”
“您说的对;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人是诗人,一种人假装自己不是诗人。”
你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举起摄像机把这些有趣的雕刻拍了下来。
当你再抬起头准备拍摄这座雕像时,看到那位意气风发的青年正面对面地和雕塑站着。
你抿了抿嘴,鬼使神差般下意识地按动了快门。图片中的青年嘴角微微扬起,那双无光的深蓝色眼睛显得有些疯狂和冰冷;可阳光落在他橙棕色的发顶,又让人想起了午后懒洋洋的麦穗在风中摇曳时的景象。
你的脑海中便突然浮现出了一首不知从何而来的诗:
“他是风,也是雨;”
“他是一片尖锐的刀刃,也是稻田中摇曳的麦穗;”
“他是仲夏夜前的梦,是最深的蓝;”
“他是我的少年。”
你抿了抿嘴,带着笑意把这家伙拽了下来:“喂喂,你在干什么?和雕塑比身高吗?”
他装作没听懂你的玩笑,甚至还一脸正经地站直:“伙伴,你不觉得如果以一比一的比例复刻下来,还是我更高一点吗?”
你嘲笑道:“哎呀呀,不知道愚人众执行官第十一席“公子”达达利亚在干些什么呢?——哦,原来是在与一座雕像比身高啊。”
达达利亚装作气愤地揉了揉你的头发,学着你的语气:“哎呀呀,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喝醉酒后干了什么呢?——哦,原来是在学八爪鱼啊。”
你:“……什么?”
达达利亚:“……没什么。”
你扑了上去:“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