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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你们站在了医院的门口。把口罩戴得严严实实,你缩在冷风穿过的大厅角落,冻得瑟瑟发抖。

救……救命,你已经开始后悔了。

这这这这算算不算是为为艺术献身啊……

——连脑内吐槽都开始抖了啊啊啊……

就在你在脑海里一个劲儿后悔的时候,阿贝多还是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他既没有赞同也没有指责,只是一言不发地为你披上了衣服。

看你还是冻得瑟瑟发抖,他犹豫了片刻,低声问道:“你介意……我握住你的手吗?”

你:“……”

“……”

“……?!”

你觉得你一点都不冷了,你脸烫得能煎蛋。

阿贝多看着你的脸,忍不住轻笑一声:“工艺品的制造中,有著名为“炼化”的过程。而炼金术中的“赤成”,便是如此的阶段。”

你怔怔地看着阿贝多掌心的赤色,又抬头看向这双似乎永远都是如此平静、沉默的湖水一般的双眼。

“阿贝多,你不要总是把自己说成工艺品或者炼金造物好不好?”你皱了皱眉,“你是我重要的朋友,不是什么玻璃瓶。”

但阿贝多只是依旧温和地笑着,向你伸着手。

你张了张嘴,有些生气,却又无从发火,就赌气一般地握住了阿贝多的手。他宽和地向你笑了笑,任由你拉着,仍旧是默默地陷入了沉思。

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