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这样认为着。
他以观察者的视角,记录着形形色色的生命,形形色色的形态。
偶尔,他觉得自己或许确实是“傲慢”的。
可他再怎么记录,也终究只是记录者、观察者。
“阿贝多,你在画什么?”
面容模糊的女性调试着试剂。
“是在记录今日的笔记吗?”
“是在写日记?”
“还是在……?”
他向这位严格、冷淡的女性展示着自己的画作。
那是关于实验室一角的画作。技巧高超、细节完整,没有人能对着这幅画作说出否定的词语。
里面有药剂、试验台,还有她的背影。
但她只是定定地看着画:
“阿贝多,你自己呢?”
他当时是怎样回答的呢……
女性看向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