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吃了药后好点吗?”林太太再次摸了摸阿雪的额头,没有那么烫了。

“我没事……”林雪说。

林太太坐下来,她虽然是苗族人,可听到那段人俑还是有些生理上的不适,她犹豫一下,问:“阿雪,生病了就听这些了,情绪上来对你身体也不好。”

“好……”林雪遂关掉了电台。

林雪看向了林太太,心绪浮动着,她突然问道:“妈妈,你还记得爸爸是洞葬还是火葬,我好像……好像记得不太清楚了。”

林太太愣住了,她第一任丈夫因意外死亡都差不多七年了,林雪那个时候也才二年级。但她的记忆也不至于这么模糊都记不清自己父亲安葬方式了。

林太太面色古怪,她扯了扯嘴角,问:“阿雪,你为什么会想问你爸爸的事情?”

气氛变得安静,林雪蜷缩着双腿,她抱着膝盖似是在认真地想着答案,因生病双眼氤氲着水汽,染上迷离朦胧色彩。

一小会儿后,林雪才迟迟回答:“不知道,只是觉得……好像我没多少爸爸的记忆了。”

林太太心中钝痛,第一任丈夫并非良人,所做的事情诡异又荒诞,完全就是个江湖骗子的作态。

后来,林太太才发现自己的丈夫做着一些危险的工作,踏入了这个世间阴暗的一面。

她又惊又怕,又哭又闹,想要那个男人回归到正常的生活,却无济于事。

好不容易,那个男人说要来日本赚钱,她以为男人回心转意了,一心一意地成为一个上班族担起了养家的责任。

在跟随丈夫来日本后,她却意外地发现男人私底下仍旧在做那些勾当,甚至变本加厉,身上经常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