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她看向床底与飘窗之间的那个能容一人躺着的狭窄过道,相貌英俊的男人正悄无声息躺在那里。
不, 不应该说是躺,应该说是被宋念念一脚踹了下去。
王姨来的十分突然,不仅宋念念没有心理准备,盛清宁也完全没有遭遇过这种情况。
一分钟之内,她必须想办法将盛清宁藏起来,藏衣柜是来不及了,因为王姨说她要进门,这要是一进来看到她宋念念正扯住一个身上白的好像发光的男人,两人在衣柜前推推搡搡,比直接看到他躺在床上好像还有奸-夫-淫-妇的既视感?
打开窗户让盛清宁跳出去也更不可能,万一没有一个可以落脚的地点,他只能半挂在空中。
新闻上时常有隔壁老王悄悄潜入情妇家中,突然遇到男主人回来的大片场面,最终隔壁老王只能惨淡无比选择爬窗,或是挂在阳台上供人瞻仰,或是挂在十几层高楼上引发消防人员关注。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个特色,那就是他们可能还惦记着要穿上内裤,不能辣了群众的眼睛。
但是盛清宁的情况很特殊,他没有可供换下的衣服。也就是说……
宋念念偏头只看了这么一眼,一不小心又看到了某处天赋异禀。
昨天晚上因为黑夜太黑,她只能在黑暗中体会、摸索,夜晚也可以成为情人亲密用的遮羞布,要不“你要是太害羞的话,那就关上灯吧”这句话怎么来?
此刻意识到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事情,不管是冲动也好,还是潜藏在心底许久的欲望也好。
宋念念的脸上涨上一抹潮红。
做了,做了,真的做了。
她把人家近在眼前的小狼狗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