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害的,要不是为了她,他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愧疚之情满满盘踞在内心深处,制止了宋念念继续想要拍开他爪子的冲动。
话说盛清宁的手是真的好看,手指葱白如美玉,骨节根根分明,没有一点点瑕疵,像是养尊处优从小被当成少爷养大的手,这双手更应该出现在灯光汇聚的舞台上,来自著名钢琴大师的身上,而不是在这种环境下端盘子甚至刷盘子。
宋念念开始越来越明白那份违和感出自哪里,仔细地盯了半天。
那只手似乎感受到来自头顶的压力,慢慢地、慢慢地往下挪了挪,仿佛想要消失在她的视野中,绝对不再引起她的注意。
请神容易送神难,察觉出目前的情况是最好的时机,老板赶快说:“是的,像这样的员工,我们这里绝对不可能留!”
他说得铿锵有力,暗暗希望这位活祖宗可别临时反悔,把妹的事,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望向宋念念,老板半恳求,半窃喜地说:“既然他是你的人,你就想办法带走吧。”老子真的是豁出去了啊!
宋念念抬头,想打断他们:“我……”
手臂上的手指,又紧了紧,想起之前信誓旦旦夸下的那些海口,她赶忙改口:“我也正有此意。”
嘴上说带走就带走嘛,反正出了门,还可以不认账。
程易明闷哼一声,给舒文萱递了个眼色。
今天这个谈判很失败,再牵扯下去也不会有舒文萱想要得到的结果,秦涟暂时是别想从所里放出来了,只能等着法律的制裁。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