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钱可以白送给大庆,但盛清宁真要这么说这么做,大庆肯定觉得他在羞辱他。

除了大庆之外,群里还有另外几个人,都是盛清宁这些年来处的非常铁的朋友。

涉猎各行各业,有烧烤店老板,有医生,也有看起来痞里痞气,出身和他一样是豪门世家的富二代。

外人看来,都不太懂为什么盛清宁要和这些地位悬殊极大,或是性格差异极大,根本联想不到可以玩到一块去的人们相处。

说白点就是,他应该和身份地位与他更加旗鼓相当的人做朋友才对。

只有盛清宁明白究竟什么原因。

因能听到心声,为了私欲接近他的人们实在太多太多,只有群里这几个才是真心实意把他当好兄弟来看。

盛清宁倒不介意什么地位不地位的问题,他只关心对方是否真心待他。

他也好真心换真心。

通话结束之后,在外面逗留太久,盛清宁疲惫揉揉眉心,正好咖啡馆要打烊,他起身准备离开。

倏然之间,又看到放在风衣口袋里,露出尖尖一角的手帕。

手帕是他贴身之物,盛清宁有一点点轻微洁癖,这是除他之外,第一次给第二个人用。

还是一个女人。

外面秋风瑟瑟,树枝难得没有倦懒地摇晃着身影,一道道曲折弯绕的痕迹在地面延伸。

盛清宁拢紧风衣,离开咖啡馆时已把手帕攥紧手心,正走了几步路,铃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