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阿爹为了让他强身健体,便传授了他谢家的捉妖术,他聪慧过人,本来有机会成为谢家这一辈的第一人,可惜,后面,那点天赋逐渐式微,我爹说,是因为伽罗没了灵骨,才会本来大好的天赋最后只能沦落成平庸之才。”
……
少年眉睫上挂着汗珠,唇色殷红如血,埋在床铺间的手忍不住攥紧了,复又松开。
朦胧中,少女弓着雪白的背脊,埋在他怀里,像刚刚褪去胞衣,新生儿一般娇嫩。
少女汗湿的脸颊微微扬起,黏在下巴处的乌发,像一条细溜溜的小水蛇,她望着他,双目迷离,红色的唇像初绽的花蕊。
花蕊就埋在他唇边,落下沾着湿气的一吻,馥郁的栀子花芬芳,却因这暧昧的烛影,轻而侬的鼻音,莫名沾染上了几分靡艳的气息。
她唇舌间含着一粒晶莹剔透的粽子糖,勾缠着同他接吻,少女妩媚地半睁着眼睛,睫毛仿佛不堪露重的蝴蝶,轻轻颤动,她像个刚修炼成精的狐狸,昼伏夜出,吸人精气。
“谢师弟。”她的声音像泼在骨子里的鹤顶红,引得他微微颤栗,她问他,“甜吗?”
她似乎特别贪甜,无论是蜜柑还是粽子糖,她诱惑人的招数永远是让人沉溺在甜蜜里。
他捏着她的腰,直白地望着她,眼神逐渐清明,像是终于鼓起勇气面对自己的阴暗面。
怀抱的琉璃美人瞬间变成红粉骷髅,青罗帐也变成了白骨如山,夜枭怪叫肃杀之境。
谢伽罗倏然睁开了眼睛,带着几分空洞,他坐了起来,望着自己指尖的蝴蝶结,他又轻轻点上了自己的唇,哑声唤了句,“郑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