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源赖光来说最无用的大概就是自己这条命了,如果能用这条命达到他想要的结果,那还真是再划算不过的事了。
酒童子和茨木童子对源赖光的异常早已有所觉察,而让人觉得奇怪的是他们对此事的态度。
酒童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源赖光换下的衣物上发现血迹了。
斑驳的血迹浸染在衣服的下摆之上,从内里浸透到最外层的织物之上,很难不让人多想,但酒童子却如上几次一样当做没看见并销毁了衣物。
这种漠然的态度就像他对源赖光的关心都是虚假的一般,深情也好,痛苦也好全都是他特意表演给源赖光的一场戏。
茨木童子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地上衣物燃烧后留下的灰烬漠然无语。
“他睡着了吗?”
“”
“症状加重了,计划要加快进程了。”
“他会恨我们的。”
“那也要比他永远离开我们好吧,起码恨意能让他活下去,而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