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傅迟迟没有消息,她有些急了,站起身来咬着嘴唇止不住的焦灼。
“小姐,那个粗使婆子说承恩公府那边说并无异常,只是昨日承恩公进了一次宫觐见太后娘娘。”
这个粗使婆子是她在惠帝赐婚之时收买的人,倒没想到今日却用上了。
“可是问了承恩公府是否与白家有来往?”谢明意语气急切地问道。
“婆子说裴家大小姐回去了一趟,白家在准备办白二公子的丧事,应是邀裴家人出席。那婆子还打听到,说是白老夫人心中悲痛孙儿去世,卧病在床,白总兵为着母亲,派了大批兵马在楚京排查杀了白二公子的凶手。”
谢明意听到这里跌坐在椅子上,眉头蹙了起来,但心里的那口气怎么也吐不出来。京畿营捉拿凶手,为什么偏偏是昨日开始,要知道白二公子已经死了数日了,尸体都要臭了他老爹这才想起来要大肆在楚京抓捕凶手?还是在陛下在大朝会上当着群臣的面呵斥他之后。
“管家,继续派人去寻父亲,我去镇北侯府一趟。”不管是不是她多疑误会了白家,这种情况下她一定要给在城外的镇北侯和商初递个信,让他们小心谨慎。
她并不知道男人一行人去了何处打猎,只有上镇北侯府让府中人传递消息了。
谢明意今日穿的轻便,太傅府离镇北侯府的距离也不远,她连马车都来不及坐,带上帏帽疾行而去。
只是她人走到镇北侯府在的那条街道,眼角无意中瞥到几名神色警惕的男子,脚步停下转了一个方向。镇北侯府不止一个正门,她嫁入侯府几年,知晓在东南角那里有一个小门,寻常不会有人注意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