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公的脸色也难看起来,他裴家因为镇北侯受了多少次的难堪!

“公爷,镇北侯欺人太甚!居然敢骂到承恩公府身上,这可是在指责太后娘娘。”白总兵命人扶着老夫人回府,脸色隐晦不明。

他儿惨死,如今却被倒打一耙,名声已坏,白总兵心中那口气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的。他早已看出太后和裴家忌惮镇北侯府,不然也不会从西北调他回京,不就是想逐渐蚕食镇北侯府在军中的势力吗?

“镇北侯嚣张,不将太后娘娘放在眼中,迟早都是留不得呀。”他直接将话挑明,相信承恩公府绝对不想看到镇北侯府的存在。

承恩公闻言背过手去,面目阴沉,低声道,“总有时候的。”

京畿营已经在他们掌控,宫中禁军只听从太后和陛下指令,只要找一个由头,光明正大地给镇北侯定罪,就能顺理成章地铲除他们。

这个由头,白家二子的死显然是不够格的。

“那个人渣是你杀的?”祁朝晖牵着她的手到马车上,谢明意坐定后瞥了他一眼将手挣开,低声问道。

“他该死。”听到她询问,祁朝晖并不意外,眼中闪过一抹冷色。

谢明意没有反驳,只是柳眉微蹙,“侯爷其实可以用明面的手段,到公堂到朝堂,定下白家的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