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傅是以为女儿与那镇北侯旧情重燃,担心赐婚圣旨断了两人的后路才急着要她回来。到宫中向陛下请罪,亦或是再嫁镇北侯府也是使得的。虽然一想到抱在怀里的孙儿孙女许是有可能姓回祁,他就心中失落,但女儿若是真的喜欢那厮,他也不会横生阻拦。

结果,听了她这么一番话,谢太傅有些回不过神来,蹙眉问她,“那你之前与他?”

谢明意肃着脸,平静地开口回答,“一时之欢而已,断到不了再次成亲的地步。”

咯噔一下,谢太傅差点扔了手中的茶杯,他神色复杂地望着自己娇养的掌上明珠,不明白往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竟让她那般的,咳。

“那你准备如何?”他又问。

“不如何,我在庄子带了许多物什回来,托云家表兄运的东西也快回了,这些日子怕是要忙乱一些。”谢明意偏着头,决定要让红薯展露在楚京人的面前。

别的不说,灾荒过去不久,京中的粮价颇高,这个时候红薯露面带给她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将会是最大的。

于是,谢明意命人将私宅里属于镇北侯的物什收拾好放在厢房,便安安静静地待在了府中。之后她琢磨了几个点子后动身去了自己的酒楼,带了红薯过去。

伴读一事在她那里就算过去了,赐婚的事情她也不甚在意,左右狗男人还未回楚京城,陛下即便要赐婚也要等上些日子。狗男人的物什已经收拾好了,等到他回来,圣旨一下,两人就不再往来。

香甜软糯的红薯一经在酒楼推出就得到了广大楚京人民的喜爱,而与同样新鲜的辣椒不同,楚京人很快就意识到这个新的吃食是可以饱腹的,且老人孩子尽皆适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