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意眼睛一亮,听到祁朝晖说话也只是敷衍地嗯了一声,不怎么在意。欲要使人灭亡,必先使其疯狂。狗男人这般说,她更确定了自己的一个猜测。
若是魏王登上储位,最该着急的是承恩公府裴家。但以谢太傅之言,承恩公府并未有太大动作。
谢明意倾向于楚惠帝并未到病入膏肓的地步,魏王一派此时蹦哒的再欢,等到楚惠帝病好,倒霉的就是他们。
祁朝晖看她满不在乎的模样,眉毛无意识地挑了一下,感觉这女子越来越淡定了。
“你不好奇年前我去做了什么?”风尘仆仆的男人,这还是年后第一次见她,忍不住问道。
“侯爷的事情,与我何干。”谢明意俯下身为两个崽崽整理斗篷的帽子,态度有些冷漠的回他。
她向来分的很清楚,从不将除了两个崽崽之外的事情对男人说,也从不好奇镇北侯府发生的任何事情。
闻言,祁朝晖眸光微沉,他和女子的三年约定,如今已经半年过去了。女子平日里会对他展露笑容,夜里两人欢好的时候也会紧紧地攀着他不放。
但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了。她从不将自己的行踪和对他说,从头至尾也未踏入过镇北侯府一步。女子多日未到这里来他就坐立难安,焦灼不已,可是当他出行多日归来的时候,女子的态度依旧淡淡的。
只有在这私宅中,仿佛他们才亲密无间,共同养育着膝下的一儿一女。而他对女子而言,只是一个养在外面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