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谢明意拱了拱手,缓缓地走出清风楼,一阵微风袭来,她的烟灰色纱裙随风扬起,飘逸非凡。

“小姐,这石头是哪座名山的啊?”细云还当她和商初琴师相识,一脸兴奋地问她。

谢明意挑了挑眉毛,耸耸肩,摇头微笑不语。那位商公子还真是一个随性的人,随手捡了一块破石头就送给她,她的骨笛可得要几百两,亏大了!

不过,这人倒是有趣。

“小姐,马车在”细云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

谢明意手中摩挲着带着青苔的石头无意识地看过去,数十人围在了清风楼的门口,腰佩刀身着盔甲,为首的男人面色冷沉地盯着她,微扬的唇角泛着森冷。

“本侯说过什么,不准你再到清风楼去。”他面色极怒,漆黑的凤眸死死地凝视着眉眼带笑的女子。

谢明意看到本该在私宅过生辰的男子出现在这里,脸上的笑意敛起,淡淡开口,“你是说过不假,可我从头到尾也未答应你。我说过什么想必侯爷也记得,你不是我的夫君,也就无权过问我的一切行踪。”

“好一个无权过问。”祁朝晖咬牙冷笑,径直向前一手便掐着她的腰,“这座清风楼窝藏罪犯,本侯按律法封了它名正言顺。”

谢明意感受到腰间的桎梏眉头紧锁,不耐烦地扭动身体,“清风楼中大多是赏乐的女子,哪里来的罪犯。镇北侯,你发什么疯?”

闻言,祁朝晖眼神冷下来,他满心期待满心欢喜地往私宅而去,以为会过一个不一般的生辰。可是等来等去,只等到了婆子送来一双儿女,而女子竟连生辰礼都未给他备下。

他忍着怒意将一双儿女哄睡,很快便查到了女子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