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朝晖一早就出了侯府,军中五大三粗的几个将军邀他饮酒,为他贺寿。他略饮了几杯,闻到自己身上沾了淡淡的酒气时便停了。

想到稍后便要去私宅,他倚着椅子手中慢悠悠晃着酒杯,凤眸中流光溢彩,愈想便坐不住了,目光随意扫过几个大口喝酒的武将,轻飘飘道,“本侯酒至,先行离去。”

热火朝天饮酒的武将瞬间停下动作,满是不可置信,这就喝足了?侯爷不过才用了三杯酒吧,往日在军中他可是面不改色就能喝上一坛的。

祁朝晖才不管这些人心里信还是不信,理了理衣袖大步往酒楼外面走,稳稳当当的。

咕咚一声咽下酒,武将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侯爷今日似是有些奇怪,刚才还朝我笑了呢。”一人摸了摸鼻子,迟疑着开口。

“也冲我笑了……”另一个凶神恶煞的男子脸上尽是茫然,想当年他一人砍了一百的骑兵,侯爷都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还骂他只会用蛮力。

“还有我,我还疑心是看错了。侯爷应该是生辰,心中欢喜吧。”一人试探着说道。

“可是侯爷以往过寿,都是冷着一张脸,还会挨个训人,脸黑的能吓死老子。”有人反驳。

最后还是一面向儒雅的男子用手指扣了扣桌子,若有所思道,“侯爷心急,怕是赶着见什么人,而是是能让他满心欢喜的人。听说,上个月侯爷派卫临去了一次宁州剿匪,恰巧救了谢太傅的岳家。”

一听这话,众人脸上的笑就有些暧昧,甚至带了几分放荡,装模作样地吟唱,“最难消受美人恩。”,“英雄难过美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