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崽啊了一声,将娘亲的手指含在嘴中吮吸,娘娘,她饿了!
她说的没错,魏王羞辱她的事一传到镇北侯府,男人就勃然大怒,一刻都不停歇直接进宫求见楚惠帝。
事实上魏王回到魏王府说了此事,宛侧妃江宛宛就立刻献计让魏王尽快入宫向陛下请罪,只说认错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圣人只要骂了他一顿,在旁人眼中便是有了结果,谢太傅若是不依不挠就不合适了。
但镇北侯策马,比魏王去的还要快。
“陛下,镇北侯求见。”内监回禀惠帝,“侯爷像是带着怒火。”
“传他进来。”惠帝神色凝重,莫非是边关又出了乱子?
然而,等到镇北侯声音没有起伏地讲了魏王当众羞辱谢氏女一事,惠帝脸色变幻,拍了桌案呵斥道,“胡闹!”
祁朝晖垂立在殿下,脸色冷沉,嗓音夹杂着森寒的戾气,“陛下,臣守卫边疆浴血奋战,自问无愧于大楚,无愧于陛下。可,到了今日,魏王殿下却要送臣长子长女的生母去服侍东狄的敌人。还望陛下,给臣一个公道!”
谢氏女是已经和他和离了,但他一直将她当作是自己的女人。此等奇耻大辱,祁朝晖恨不得当即砍了魏王。
楚惠帝闻言沉下了脸,镇北侯府不可能忍下此事,传到前朝谢太傅也不会咽下这口恶气。
“臣闻魏王此举是为了讨好东狄人,那东狄公主也为魏王讲话。魏王和东狄亲近,随口便要将臣子女儿送去玩弄,其心可诛。”祁朝晖凤眸压抑着怒火,直直地将魏王与东狄来往密切的窗户纸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