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欲要和他们一起入内,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气势之盛,无人敢拦他。

谢太傅见状紧紧皱眉,命人先将辛老夫人、云夫人和谢明意送回院子休息。之后才朝着他道,“镇北侯,和离之时,意儿就同贵府说的明明白白,今后嫁娶丧葬一切是由皆和你无关。”

“你回吧。”谢太傅进府,直接命人关上府门,嘭的一声很响。

漫不经心地盯着太傅府阖上的府门,祁朝晖眯了眯凤眸,嗤笑一声,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别人。

这便是闭门羹的滋味吧,隔着一道门,夫人势要和他划清界限,连带着腹中的孩子。

“侯爷,夫人有孕一事可要彻查?”连和捏着一把冷汗,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们两人站在太傅府的门口,一人身高八尺,面容俊美高贵,一人相貌俊逸,身上佩刀。惹得不少行人注视,连和有些不适。

一路从河安归来,侯爷日夜奔波,还未正经歇息。如今,事情又弄到这个地步,妻离子散,何至于此?夫人有孕本是天大的好事,可她厌了侯爷,而且明摆着不愿让孩子认父……

“不必,太傅府盯紧了。”祁朝晖只略一想就知道孩子是平乱归来那夜来的,至于小夫人和离之时知晓不知晓有身孕又有何意义。

“回府。”纵使是镇北侯,也不是铁打的,数日折腾下来,也觉得疲惫不堪。一想到事情弄到了如今这个局面,祁朝晖神色很淡,捏着砰砰乱跳的额角,头痛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