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只不过,何时召赘全凭她自己的心意。谢明意僵直了身体不敢挣扎,唯恐被他碰到手腕,狗男人从军多年,懂得一些脉搏。

“是你还是谢太傅的主意?”男人的眼神陡然变深。

“这是我太傅府的私事,镇北侯问的多了。”谢明意面上放松了些,他是为了召赘一事过来。心里多了底气,她说话便不客气了。

“和离书已签,婚嫁丧葬互不相干,镇北侯,你逾越了。”

她说话的语气带了不耐,仿若他多么的讨人嫌,祁朝晖胸口涌上一股子戾气,好歹才压了回去。

“夫人与本侯和离还不足一月就想着要召赘,你也挺有本事。”他想起以往小夫人对他的殷勤乖顺,口出讥嘲,语气冷飕飕的。

谢明意拧着眉头,冷哼了一声,“不止,府中已经在为我物色人选了,侯爷没有资格过问此事。”

“镇北侯,大楚百姓都唤你一句英雄,你也合该清楚什么叫做分寸。今夜你无礼闯入我闺房的事我就不再计较,但以后我的任何事情,我想要嫁给何人都与你没有半点干系。镇北侯这样死缠烂打,传出去失了体面。”

若不是顾忌男人手中的权势,不愿太傅府与他结仇,谢明意不会心平气和地同他说这些,定骂他是无耻的登徒子。

男人沉着脸,神色晦暗不明,盯着她冷冰冰的脸嗤笑出声。

原他还以为女子同他和离是伤了心,但她的情意依旧还在。想来是他自己可笑,眼睛看不清女子对他已是满满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