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合接过了不同款式的棉条,紧张地点点头:“学姐们好像从来都不会不舒服。是天生的吗?”
纱和摆了摆手。
“怎么可能。”
不过,首发成员基本都是在生理期也相对稳定的选手,这点不全是偶然。队里也有来生理期时上吐下泻的女生,但她们几个主力都没有这么严重的症状。
“去年夏天,小葵学姐可能因为压力太大,四强赛前突然又来了一次生理期。但那场比赛很关键,对方不敢换投,我们也不敢换投,所以没有人能替她。”纱和说着露出了难过的神情,“学姐从投手丘上下来之后就倒了。”
河合听得后背发凉,不知需要多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办到。
“我也是痛得比较厉害的类型,不过运气比较好,还没有撞上过正式比赛的日子。”纱和拿起书桌上的小药盒,晃了晃,“平时也会吃药,所以现在已经不会那么难受了。小月放心好了,我不会影响比赛的!”
她说着又打开吃了一片。
这是按剂量分割的塑料药盒,上面没有任何标签。去年,小光姐姐特地带她看了医生,针对她的问题开了一些避孕药和安慰剂每天服用,今年已经改善很多了。
尽管听了大人和医生的耐心解释,纱和早已理解了这些药的药理,可她还是觉得很新奇。
毕竟她还没谈过恋爱,也没有男朋友,却在服用避孕药。
小光姐姐给她买了这个小药盒,叫她把药片放进去,把原装药盒丢掉。因为纱和是住校生,在人多眼杂的环境里更需要注意。小光上中学的时候,曾因为类似的事被霸凌,所以格外叮嘱纱和留心。
纱和从小在象牙塔中长大,还没体验过人心的险恶,也觉得小光有些过分担忧。不过她是听话的孩子,一直都按姐姐的话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