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惊:“我刚才看的时候才是三十几,怎么升得这么快?”
“还能是为什么,”江络冷笑,“飙这么快,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撒钱。”
至于是谁撒钱——
最近看她不爽,还会构成竞争关系的,除了谢氏,还是谢氏。
安安咬牙切齿,脸都气红了:“谢氏是属跳蚤的不成,一天到晚上窜下跳。”
江络被她这比喻逗的一乐,也没忍,“噗嗤”笑出了声。安安一头雾水,觉得江络莫不是气坏脑袋:“你不生气?”
“生气啊。”
江络切开通讯录:“但是想想谢氏为了把这个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脑袋上,连给自家艺人买水军的钱都出不起,还要咬着牙给我买热搜——就没这么生气了。”
她拨通了纪与臣电话,那边显然也看到热搜,语气中满是愤怒:“这事我们肯定得找主办方要个说法,总不能让帽子就扣你头上。”
“你准备怎么要说法?”
纪与臣一愣,江络暗叹他果然在象牙塔待久了,想事情太简单了些:“如果泄题事情是真的,最差情况下就是直接取消这次考试,就算好一点,重新出卷安排考试也要不少时间,等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得凉了。”
“那怎么办?”
“我有一个办法,”江络说,“只不过这个办法得老师出马,去和那位主考官,宋书教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