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谢辛白脑子里乱了一天。第二天终于打定主意去找江络对峙,却被转告说江络有事,请假出厂了。
江络老样子变装离开摄制组,来到燕京的机场。胡教授已经在那里等她,同时站在旁边的还有另一个人。
江络微微皱眉,淡淡打招呼道:“纪与臣,你怎么在这?”
纪与臣看着江络,又是心虚又是来气:“我怎么不能在这?你以为我会放心让老头一个人和你跑去温哥华,要是他到时候什么高血压心脏病发了,你肯定处理不来——”
“纪与臣!”胡教授忍不住吼他,“怎么就不想着我点好?”
纪与臣被吼了一句,不敢说话了,乖乖拿着护照去办手续。胡教授摇了摇头,对江络说:“他就这个脾气,你别太放在心上。”
江络和纪与臣无冤无仇,没必要专门找他麻烦。只是纪与臣莫名就看江络不顺眼——他觉得这丫头也没什么厉害地方,怎么一来就几乎吸引老头所有注意?
他当初都是勤勤恳恳学了半年,才得到胡教授一句夸的。纪与臣憋着气,一路上都在和江络叽叽歪歪:“这种国际上的大场合,你可千万得保持矜持,别做什么丢人现眼的傻事。”
江络戴着耳机,充耳不闻,上飞机只想离这个烦人精远点,结果好巧不巧,他们的座位还临着。
[睡你xx起来嗨]的效果消失之后,困倦再次袭来。胡教授确实就像他说的一样,坑了那群老外一大笔,位置都在一等舱。江络放下椅背,戴了面罩,裹上毛毯,睡得昏昏沉沉。
睡到一半,忽然感到旁边悉悉索索。
江络掀开眼罩,不瞒道:“纪与臣,你搞什么鬼?”
纪与臣烦躁道:“我手机下的东西看完了。”
“没带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