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就有一些意思表示,你们再笑就饿着你们。当然,他不会真这么做。

“吃。”柳川云忍住了自己想笑的冲动,过去就把外卖接了过来。

降谷零接着取下了自己的帽子,现在他所呆的这家店的老板就喜欢在员工的装备上做些小设计,希望给人更亲切的感觉。

他很想说,亲切都是假象,看热闹才是真实。

损友之所以是损友,在你有事会帮忙,但是在你被“迫害、吃瘪”的时候,也会无情地笑你。

柳川云心生一念:“我下次也在我那家店的设计上多下点功夫。”

对此,降谷零没有任何异议,能看到的不一样的幼驯染,他不吃亏。

“你们俩一起不是只为了吃饭等景,要不要和我说一说,准备做什么事?”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何况降谷零本来就是逃不掉的那个人。

一左一右把他拉到了座椅上坐了下来,听柳川云简单叙述后,他若有所思看着她:“我没有在组织听到这个风声,你为什么会觉得宫野明美会出事?”

他第一想法就是她该不会又闯进了组织的系统里……

“不是,我没有,”她矢口否认了他的想法,“我觉得组织做出这种事一点儿都不奇怪,宫野明美的前男友是fbi的赤井秀一。”

“可是她妹妹是组织的重要研究成员,要是对她下手。”话还没说完,降谷零陷入了沉默。

还真有可能,宫野明美她们的爸爸和妈妈不就是死在了组织研究室的那场大火。

老师去世了,他不想老师留在世界上的血脉也被组织给抹杀。

柳川云沉声道:“组织临时做的决定也不少,早做准备,就算用不到也好。”

就像宫野明美的事,大银弹赤井秀一不也没想到,大小银弹都没把人给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