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突然问他学没学过画画?”谢卓问。
楚新鹏说:“那天野哥说他的画也参加画展了,本来想问问他画的是哪副,后来一直也没机会问,再后来就忘了。”
说许野会画画比说许野考了第一更像个笑话,谢卓挑了下眉,“他?参加画展?开什么玩笑?”
楚新鹏说:“没开玩笑,他去交画那天我看到他了,当时他带着口罩我没认出来,后来我问他他自己也承认了,还说画过审了。”
谢卓眯着眼睛,舔了舔后槽牙。
许野会画画?他不是就会把-7变成猫吗?
晚自习上到一半,谢卓摸摸索索的收拾东西。
迟良听到动静回头,压着嗓子问:“你去哪?”
他这么一问,带着周围一小圈的人都看了过来。
“关你屁事。”谢卓龇了龇牙,“有点事。”
迟良哼笑,“跟野哥学的吧,有事也传染?”
谢卓笑了一下,还别说,有事这个借口真挺好用的。
谢卓从学校出来,在公交站等了一会,等到昨天晚上许野下来的那趟27路公交车,上去找了个坐,拿出手机计了个时。
这个时间没有堵车,公交车一路通畅,计时器响起来的时候车刚好停在市中心的一个站点。
谢卓从车里下来,看了眼时间,还差十分钟九点。
谢卓穿过马路走到对面的公交站,在公交站台站了一会,把电话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