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问,王嫂那张八卦的嘴又闲不住了:“她倒是知道背着人,专门赶在村长去镇上,就剩老邹一个人在家时偷人。”

“是谁啊?”

老是说她偷人,可谁也没见过与她相会的男人到底是谁。

“不知道。”王嫂摊摊手,说:“反正昨晚又扯嗓子骂起来了,我听得真真的,你跟她走得近,我还打算来问问你知不知道呢。”

洛竹怎么可能知道,在她心里,余小雅一直都是个好姑娘。

逆境中成长,任劳任怨,在那样的环境中,能好好活着就已经很需要勇气了。

“今天老刘家门口还被人扔了双破鞋呢!”

“破鞋?”洛竹抬高了音量。

“嗯。”王嫂点点头:“说是他们家自己放在门口的,急匆匆的就收回去了,当我们傻子看不出来呢,那鞋都破成那样了,要饭的都不穿,他们家还能自己留着?”

“我估摸着,宝发媳妇这是跟有妇之夫勾搭上了,那破鞋就是人家特意丢他家门口警告的。”

小坐了一会儿,王嫂见打听不出什么八卦来,借口有事就走了。

晚上,洛竹想了想,还是去了刘村长家里,好说歹说把余小雅接了回来。

她只是一味地哭,并不说话,心酸和委屈全写在了脸上。

她不说,洛竹也不能一直问,只不过是心里已经有了个底了。

人是可以掩盖自己的情绪,可大喜大悲之时,却难以掩盖。

嘴巴堵上了,神色可以通过眼神传出,可以通过动作传出。